《荷花娇欲语·贰》

·魔童乙女向同人

·cp:哪吒×我













     陈塘关进入雨季后,少有放晴的时候。


 


     难得一日推开窗,白日猛烈的光束铺洒在肩头,带来了编织一整个雨季的素色披肩。我打算早些起来把吒儿攒下要洗的衣物趁天气好尽快洗完,记得里面有他最喜欢的一件武袍,早洗早晒,不会耽误他穿。


     正准备拎筐出去,拐弯的瞬间却与一路兴冲冲跑来的小家伙撞了个满怀,我发愁地轻喟,眼看刚整理好的衣服可怜兮兮的躺在地上。不需睁眼就能知道是谁,孩童身上特有的奶香与生来就有的异香一股脑地往我鼻子里钻。


     我及时拽住防他再像上次一样摔个狗啃泥,蹲身为他拍去裤脚和膝盖上的灰土,末了又隔着刘海弹了一下,叮嘱下次不要这么冒冒失失,撞到人就糟了。


     他听罢倒是问起我有没有伤到哪里,似乎把我叮嘱的其他内容完全过滤抛在了脑后。“今天关口有个婚宴,要不要去凑个热闹?”


     说是在问我,实则吒儿根本就没想留给我足够思考的时间,他丢下句“那就说定了,谁反悔谁是海夜叉”便撒开我的手跑至里屋,开始在我的衣柜里轻车熟路地翻找。他边扒拉边嘴里絮絮叨叨,我大概听了下,无非就是在抱怨我为什么没有喜庆点儿的衣服。


    “帮我拿件藕粉色的就好 。”我坐着欣赏了会儿小童忙到焦头烂额的身影,看到头上两根红绳直转圈,我才笑着吩咐。


      他是个急性子,可能没空细找吧,我见他在铺展的四方巾上胡乱塞了一把,包好后搁在手里掂了掂,不由分说拉起我的手就要往外走。


     顺带一提,我没能如愿坐上相对安稳的马车,是吒儿蹬起风火轮一路抱着我过去的。只是中途我以姿势不舒服为由,终是叫一脸不情愿的他背着我走完了后半程。


      “怎么突然想起吃酒宴?还跑那么远,以前离得近也没见你有这么大的兴趣。”赶路有点无聊,我问道。


     “怕你给家窝着发霉,拿出来晒晒。”同吒儿斗嘴总是件快乐的事,又和他斗了几句,我趴在他背上笑的险些滑下去。谁料他为了拖住我,手竟在我屁/股上有意无意的摸了几把。


     这次我没打算留情,直接在他肩头的红纹上留下一排牙印。













     很别致的宴席,湖面上围着主船散布着形态不一的小型游船,我们一到,就被主事的安排在藕花深处的一艘。虽是外客不请自来,向一对璧人儿道了喜也能在这里欣赏一番江间美景,再小酌上三两杯,累了,里船还有床榻。


      “啧吃菜吃菜!平时阿姐就是因为吃的少,才跟豆芽菜一样。”


      我自从进了李府后也随了姓,旁人都唤我荷芽,只有吒儿喜欢叫我豆芽菜。我生来骨架就小,再加上流浪多年,身子发育自然比不上别的姑娘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。不过,说我瘦可以,但该大的地方可不小。我腹诽一阵,撇撇嘴,心想小孩子他懂个锤子。


      “你也别光喝,醉了又得缠着我耍疯。”想起上次,我欲要伸手去抢他的杯子,愣是让他轻松躲开。我趁他换手的空挡给夺了过来,本想倒掉又觉得可惜,索性一仰头,任凭浓烈流经。


     我高估了自己的酒量。如果有下次,我再也不会意气用事一口闷。


      “阿姐,你这才第一杯啊。”


      唔,晕乎乎的……嗯,似乎有三个吒儿在同我说话?那我先回复哪一个好?


     “快、快呀,快把三头六臂收起来!你把池子里的鱼都吓跑啦了呜……”人果然喝完酒后蠢话连篇,我既叉腰又瞪眼,也不知气呼呼的模样怎么把他给逗笑了。


     “噗……咳,阿姐喝醉了,需要休息。”


      我一听就有点来气:凭什么你说让我去我就得乖乖听话啦?不要,我就不。


     “不去不去!嗝——芽芽不想去休息!”我嚷嚷着顶回去。


     他听了后夸张地弯弯嘴角,笑道:“行听你的,芽……阿姐不想就不想,那我先去送你睡觉,好不好?”


     第二日酒醒,我仍在思索‘休息’和‘睡觉’能有什么区别。可笑的是,我在酒精的催化下,点头了。





 








     我所理解的睡觉是一人一床,眼下却只有一张,虽宽敞,但心底那份隐隐的不自在显然是不能与吒儿同睡的。再说身为长辈,跟小辈抢床位实在说不过去。所以我果断选择睡在地上。


     “阿姐上哪儿去?床在这边。”计划赶不上变化,气力是我百倍不止的他硬是像抱娃娃一样把我放上床。


      我把鞋甩的乱飞:“可是这里只有一张床呀,要不阿姐就先睡地上……”说着说着,身子竟不由自主地躺平,再慢慢盖上被褥,舒坦到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才是要睡在地上的那个。有床不睡,脑子要废。“阿姐今天有点累,吒儿你要不要先委屈一下?就一下下,你去睡地上……”


     “——我不。我累了都是阿姐照顾我睡的,现下不如我也来哄哄阿姐?”


      我太累了。眼皮越来越沉朝下耸拉着,我没有想太多地胡乱嗯几声,侧身给他空出一个可以坐的位置。


      我忽然感到身前猛的一凉。然而还没来得及睁眼就撞上一面人墙,而且还是堵赤条条的人墙。吒儿平日的短衣其实跟没穿无差,可真要是当人面脱下来,那性质就变了。少年身上若有若无的体香含混着船外那一池的芙蕖,扑面的清爽将我笼罩。与此同时,我还隐约感受到男性独有的那份占有。


     形势看起来不太妙。说好的哄我睡觉呢?原来所谓的哄睡就是掀开我的衣裙解开素衫,再用骨节分明的大手摸上身前的那两团软肉。我登时吓的醉意消去大半,忙从装睡中惊醒。


     “吒、吒儿,你别这样,别闹阿姐……哎呀。”他亲了我。他竟然亲了我,动作很轻很轻的,沿着我的脸颊,一一啄过去。


     他忽然低低的笑了,一双好看的促狭将我瞧了又瞧,原本在我耳边生涩的安哄逐渐被阵阵急促的吐息所占据,褪去稚气的嗓音如一大块蜜浆那般醇甜。


      他说:“芽芽……我们成亲吧,好不好?”










后面估计微车,千万别pb呀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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